残残里乌斯·德·柚子茶

【2016仏诞】Bonsoir.





 

 

 

 ·第一人称注意

 ·无cp杂文

 ·普通人视角

 ·脑洞产物orz

 

 

 

 

 

一·

 

  晚上好。

  今天的我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我本就爱夜晚的时光,它有白天无法相比的神秘与静谧,在这种时候我能安静思考,并能获得更多的东西。”

 

  屋里的空气算不上凉爽,老提灯里的蜡烛燃烧着,似乎也在进一步地喷吐热量。手在钢笔上留下了细微的汗渍,窗外是夏夜的黑暗,我听到外面似乎是下雨了,雨敲打在草叶上的声音令人心情愉快。那能带来清凉的节奏感与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一样动听。

  “继续刚才的话题,先生。”我说,笔尖悬在纸上过了很久,滴下的墨水在纸上晕开黑斑,“你刚刚说到国家的历史总伴随阴暗与血痕,在光辉与荣耀下隐藏着漆黑的阴影——”

  “是的。你不这样认为?”

  “我同意。但我也认为这些阴影终将会被荣耀的光芒压下,传颂于世的依旧是那些明亮的东西。”

 

  “人们总喜欢看到光明的东西。”他笑,与我对答的身影停在老屋黑暗的一角中,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提灯昏暗的光,“哥哥我也是这样。但那些属于背面的虽不常被人提起,但无论是国家,还是后人,都不该忽略它本身的存在。尤其是像你这样,选择了终生埋头于此的人。”

 

  “唔。”我终于落下笔去在纸上写了两行字,旧书上誊写下的文字带着古老的韵律和智慧,在纸上隐隐泛着光泽,如同藤蔓的花纹。我抬眼看了一眼角落里白色的衣摆,“比如?”

  “十字军的狂热下隐藏的对信仰的猜忌与怀疑,百合权杖传递之中殒命于地下的那些人,革命的激情遍布各地,在那其中被理所应当毁坏的属于过去的东西。自法兰西公爵为这片土地命名,这些事情循环往复地在这个国家上演,即荣光与阴暗并生。”

 

  “是的…我明白。”钢笔在书卷上勾过一个弯,斜着划过的笔尖与纸摩擦出细微的刺耳声,墨水渗入了纸张。

 

  “觉得失落了吗?原本了解过去的事情是为了得到古典浪漫的体验,结果却得知了并不多美好的现实?”

  “没有。”我停笔转过身去看他,“要是这么脆弱的话,一开始我就该跟着家人离开法国。既然决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觉得失落呢。”

  “哈。那就好。不然就这样浇灭了一个年轻人心中的理想之火,哥哥我也会觉得有负罪感呢。”他的身影在黑暗里模糊不清,话语伴随着雨声飘飘忽忽地骚动着耳朵,不清楚得像个虚幻。

  “理想之火哪能是这么简单就被浇灭的。还有,别把现在的人心都想得那么娇弱啊,幽灵先生。”我抬手将那盏灯拿得远了一些,黑暗的部分扩大了,角落里的人影走出来了一点,白衣的,逐渐清晰的,古老优雅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站在黑夜中的人形。

 

  “晚上好。今天的夜也依旧还长。”

 

 

 

二.

 

1935年夏,经过长久的争论与内心挣扎,我拒绝了与家人一同离开欧洲大陆的要求,独自一人整理了包裹向北而行,跨越大半个法国,在里昂附近的小镇站住了脚跟。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的北方,也终将会在这里,度过人生的大半时光。

  二十世纪,欧罗巴上空笼罩的阴云依旧不曾散去。我的家人在那时做出了移民加拿大的决定,而我与他们背道而驰。我留了下来,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促使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毕竟那一年,我只有18岁。

  那一年家里的房子被卖掉了,我已经无法依靠过去曾拥有的一切。家人和我之间已经隔了整整一片大洋,曾经的同伴也留在了往日的生活里,选择继续修习学业,或者在当地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只有我离开了故乡,形单影只,身上只有区区的几百法郎。最终我在这座北方的小镇里找到了一份抄写员的工作,并用积攒下的钱租了一座相对廉价的旧屋。那是一座二层的小房,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和破旧的地板标明了它存在的年数。我常年窝在二楼的卧室里,从各种各样的文件里抄下各种各样的文字,并由此接触了更多的书籍。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了自己将来的路。

  我出生在尼斯,比起北方阴冷的气候与灰白的建筑,我更爱家乡的晴空碧海,那里犹如一片世外桃源。在我心中,南方的一切都比北方要美好,温暖的气候,亲切的邻居,还有油画般的葡萄园与薰衣草田。但我在这里找到了比那些美景更有吸引力的东西,足以让我忍受身在北方的种种不习惯,日复一日地待在二楼卧室的桌前,沉醉于自己的世界。

  王杖下的金色百合花,中世纪的浓雾与奢靡,罗曼式建筑传承至哥特式的尖顶,文艺复兴的繁复之光,动荡的革命时代与交替而生的政权,繁盛与沉沦,平稳与激荡,这个国家经历了太多,足以成为欧洲历史的微缩。即使当这些过往远去,逐渐化作泛黄纸页间的一行行文字,也能让不经意翻阅过它们的人,在相隔了多少个世纪后,感受到震撼,并深陷其中。

  我留下来了,为了这份工作,为了能得知更多。这个国家的历史在吸引着我,我渴望了解他在每个时间段,每个地方所经历的一切。我深信,如果留在这里,我得到的会比循规蹈矩地继续学业要多得多。我想以此为人生的标杆,更多地去触碰这个国家的过去,或许有一天也会像那些伟大的学者一样拥有自己的著作或流传于世的观点,用这种自由的方式。

 

  二层卧室的窗是向外开的,木窗扇的底部有暗青色的斑纹,或许它的前任主人曾在窗台上种过花草,夏雨时节那些青斑似乎也变得深,伴随着雨滴草叶的声音弥漫潮湿。古老的木屋带着特有的古旧味道,无论晴天雨天都在持续飘荡。昏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一直伴随着建筑存在的东西,我坐在自己窄小的书桌前,倾斜的桌面前放着不甚明亮的提灯。在提灯昏暗的灯光下,今天他也在黑暗中显出了身影。

 

  我不知道他是谁,因何而存在——甚至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人”。他总是在夜晚出现,从未完全暴露在光下过。我也没有见过他需要进食或者变换装束,他始终是一身似乎古典过头的白色长袍,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精致的脸时常半隐在黑暗里露出微笑,那足以让所有瞥见的少女为之倾倒。美丽,优雅或是英俊,古老的歌谣里用以描述那些浪漫多情的骑士们所有的词汇,它们都适用于这个人。但我从来都不知为什么,他会存在于这样一座老宅的黑暗中。

  

   “你的名字是?”

   “弗朗西斯,弗朗西斯·波诺伏瓦。”

   “Francis……‘自由之人’。”

   “是的。也许给我命名的人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他耸肩,声音如同暗夜中的琴声,吸引着人去接近,“不过哥哥我早就忘了他是谁了。”

   “你从哪里来?”

   “这是个好问题呢。可惜哥哥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或许连哥哥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么……”

   

   “你存在了多久?看到过多少事?”

 

   “如果可以,能否为我指引道路?”

 

  雨声停了,从回忆中归了现实,纸上钢笔的墨迹已经干透。窗户开了一半,大概是刚才他推开的。伴随着雨后空气一丝一丝涌进屋里的还有远处传来的阵阵人声,那是镇上的人们在庆祝国庆节。我的眼睛却由于长时间没有移动而酸涩,面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

   “不出去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觉得没有什么力气……去充满活力地参加那些庆祝活动。倒是你,先生,在度过了那么多动荡岁月后,不愿趁机享受一把安乐时代吗?可以躲到暗处去看看哦。”

   “听起来不错。”他被我逗乐了,“但恐怕哥哥我要谢绝你的好提议了。”

   “为什么?战乱年代好不容易才过去,难道和平的时光不会让你感到快乐?还是说,这些事情并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影响当然是会有的。不过正因为经历了太多,对我来说,痛苦的日子就如同时不时到访的恼人邻居,让你心烦意乱后大摇大摆地离开。而美妙的时光就像现在这样——有一个不错的伙伴共度夜晚,不同的日子总是循环往复,持续地一遍遍上演。听起来让人崩溃?”他耸肩摇头,黑暗在他的脸上游走,衬托出优雅的线条,“哥哥我不这么觉得呢,虽然那位讨厌的邻居总会闯进来,但你知道他总会离开,等到美好的时代来临,伤口会慢慢痊愈,邻居带来的坏脾气也会慢慢修正,在这时你所能感受到的——不是想要参与庆典的兴奋与惊喜,而是心安。”

 

   “就像这个国家一样,他经历了太多才换来今日国民的欢庆。曾经的国耻日变为生日,换过无数身服装后依旧坚守法兰西这个名字,当烟火升腾时,他想必也是这样的感受——微小的快乐,还有心安。”

 

  “说到底,就是看过了太多以后的淡然,或者是…寂寥。”

  “苛刻的说法呢。不过算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有希望在学术上更进一步啊。”

 

  “唔。”我伸了个懒腰,随着筋骨的放松感官工作也恢复了不少,远处的声音清晰了一些,随之侵入心中的,是淡淡的失落感。

  “弗朗西斯先生。”我说,“你觉得现在在这里的我是个怎样的人呢?”

  “?”

  “你知道很多,也告诉了我很多。那么在你看来,幽灵先生,选择了终生与过去为伴的我,是个怎样的人呢?”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会再次一五一十地展示给人看。即使翻遍史书,挖动泥土,那些成为历史的东西也不会再以鲜活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你得到的是不是真实的,读到的是不是谎言。但即使如此,却依旧还是醉心于此的我……是不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呢?上帝为我定下这样的道路,到底是在引领我走向天堂,还是坠入地狱呢?”

  他沉默,走廊里的钟在微微作响。远处的声音还在持续,零点已过。他随到来的钟声一同开了口。

 

  “神为世人指引道路,一切选择均可以归为上帝刻于你心中的启示,这是信仰,是寄托,是一厢情愿。如果愿意,你可以顺从这所谓的神的旨意,去做善事,去做恶事,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因为它归根结底——只是虚妄罢了。”

 

  “敢直接把这种话说出的人还是寥寥无几……疯子,与世界背道而驰的人,无神论者,还有你这样身份的……这样的存在。”

 

  “是吗。”他微笑,“说到底神的指示只是虚妄,选择是否正确,你的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吗?何必再去问别人的想法呢。你不是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已经准备离开这里了吗?别这么看着哥哥我,这不是读心术,我在你的抽屉里看到了车票。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即使过去了的都不会再上演,现在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有可能是谎言。但当你更多地触摸它们,看到更多的东西,最接近真实的历史就会向你走来。这个国家在这片土地上,在这个世界上刻下的痕迹,你去寻找它们,荣耀的,耻辱的,曾代表那一个时代的,它们比我或者上帝更能指示你该怎么做。按照你的想法往前走吧,不必犹疑什么。”

  “充满鼓动性的话。”

  “年轻人需要这样的鼓励。”他笑,“不过呢,虽然有些说教意味,但你也要记得——”

 

  “也要记得,当你向过去伸出手时,切勿忘记环顾当下。因为当你在回首历史之时,也在书写历史。”

  “你在记录历史,历史也在记录着你。”

 

  “哥哥期待有一天,当哥哥又与一个有趣的家伙聊起过去的事时,会在他的口中听到你的名字。”

 

  “……先生。”

  “什么?”

  “你是谁?”

 

  幽灵般的男人摇头,抬手指我身后的窗。

 

  “看,夜快过去咯。”

 

  我决定了离开,离开这间屋子,离开这份还算安稳的工作。不是如家人那样逃避般的离开,而是为了前行。

  这一去会是多久,要多久才会回来,我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这就像我离开尼斯的那时候一样,我将要像告别家乡一样告别这一段时光。为了能得到更多。我还要在无数个地方度过无数个夜晚,看到浩如繁星的事物。只期望在那时,我还能有始终如今的感受。

  离开的那时是清晨,我带着行李走出了老宅的大门。望向二楼的窗户,在那里只能看到我留下的一盏提灯。天色已经亮起,他不会出现。我们在昨晚已做了告别,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尽管说到底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但总觉得在面对他时,刨根问底之类的都变得没有必要。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

 

  夜晚已去,白昼来临。我在品味光亮的同时,期待着下一个的夜幕四合。

 

 

  

三.

 

   在那之后我游转于各地,我的笔记本上增添了更多国家的记忆。我甚至坐上过廉价的航船,去到了大洋彼岸那个年轻的国家,去到了遥远的东方国度。我走了太多的地方,风尘仆仆,收获更多的同时也在不断打磨时间。当我终于回到出生的那个国家,最终回到那个小镇时,那间木屋已经不在了。

  青石板路还是原先的样子,教堂外攀附的寄生枝也似乎从不曾枯萎。只是那座房子不在了。据说它在战争年代毁在了德军的炮火之下,那脆弱的木板经不起战火和时间的一再折磨。

  我再也没能回到那间窄小的卧室,再也没能在二楼的窗旁听雨落在草叶上的声音。我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即使战火终究褪去,三色的旗帜再次覆盖这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我的家人也回到了昔日的故乡,即使我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学术上的殊荣,最终定居在了巴黎,我也明白,当时间不断为我刻上皱纹之时,我早已与那过去的挥手作别。

 

  我曾选择了一条道路

  我曾遇到过一个人

  过去的一切停留在过去里

  我触摸它们,品味它们,铭记却从不出言挽留

  因为他们在陪着时光远行,与这个国家一起

  带着微小的快乐,与心下的安宁

  

  我离开了,向着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回来。

 

  今天也是好天气。盛夏的天是晴朗的,即便是透过我那脏兮兮的书房窗户,也足以看到外面美好的景致。

  又是一年的夏天了。

  春去秋来,盛夏总是在季节更迭间准时来临。香榭丽舍的梧桐叶依旧如此苍翠,塞纳河依旧缠绵曲折如同爱人的话语。这个国家的一切似乎都从没有变过,只是我已垂垂老矣,早已不是那时年轻的样子,早已不是。

  一天高温的堆积让本就不甚宽广的书房更加闷热,夜幕降临之时外面的空气才开始变得凉爽。我摘下老花镜,姑且从书堆里抬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咔咔做响的关节,抬手打开了窗扇。

  窗户被打开的一瞬间外面的声音涌了进来,孩子的欢笑声,人群的喧闹声,还有偶尔飞过的鸽鸣声,伴随着夏夜特有的微风,徐徐吹进这间沉闷的石室。七月十四日。法兰西的子民正在庆祝又一次到来的国庆日。灯火闪闪烁烁,人群熙熙攘攘。想必此时也就只有我这个老家伙,还一个人闷在屋里,跟堆到天花板的书本为伴。

  八十年了。我在心中默念,看着远处闪耀如天边星辰的埃菲尔铁塔。距离我选择走上这条道路已经过去八十年了,人生如白驹过隙,或许我已命不久矣。我活过了将近一个世纪,也只有当偶尔停住脚步时,才发现时光已悄然变换。过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细细回想过去,又觉得恍若隔世。

 

  那么,法兰西又走过了多少年呢?倘若回望昔日,他是不是也会偶然觉得,犹如梦境呢。

 

  夕阳之光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地面上的万千星辰。光之城将在今晚展现她最美的样子,以此作为最真挚的礼物,献予这个与之相连的国度。

   铁塔上升起了第一道焰火,随之而生的是民众的欢呼。他们今晚也聚集于国家的心脏,伴随这座城市,为他们的国家寄以祝福。

  美丽的盛夏,光辉的城市,欢呼的人群,闪耀的……今日。

 

  我依旧站在原处,接连不断的焰火照亮了我昏暗的房间,老花镜摘掉以后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我只能朦胧地看到那闪烁着,升腾着的花火,它们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我站了很久,在漫天的焰火之中,直站到腿部酸疼。当我终于还是关上了窗坐回桌前,重新戴上老花镜后,才发现面前呈现出的字也是像烟火一样模糊不清。

  我没有发觉自己是流泪了,直到此时此刻。我不知自己因何而哭,或许根本没有缘由。烟花的绽放在继续,灯火的闪烁在继续,人们在欢呼,在互相拥抱,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或许我的泪也是因为快乐,在走过了这么多的国家,看过了这么多的故事,站脚过无数的地方之后,我依旧坚持着最初的想法。无论是站在乡村的教堂边听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是在卢浮宫透明的玻璃穹顶下仰望一眼的繁星,或者是在异国他乡随着灯火摇曳听战火间隙中来自故里的零星消息,我都没有后悔过当年的决定。我明白,我爱我选择的道路,我爱这个国家经历过的每一个岁月片段,我爱这个国家,我爱他。

  我依存于他,在每个夜晚我都能得到更多,无论是什么。

 

  身处独身一人的书房中,我将自己归于自由,任泪水继续滑落,滴落在布满褐斑的,干枯的手指上。

 

  晚上好,法兰西。

  生日快乐。

 

 

 

 

 

 

一个如果不加别人根本不知道你写了些什么玩意的后记

 

大家好这里是阿残qwq仏诞……写了一篇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本就是几个段落和“一些我想写的句子的集合”,没想到东拼西凑地搞出了一篇文,杂七杂八的,基本没什么主题,或许主题就是最后一句话吧。

生日快乐。

作为万年小透明也真的没写过什么东西,大概就是想用鄙陋的文字抒发心里的感想,让那些想被写出的句子能顺顺当当的躺在纸上吧…有些情感明明在心中翻涌不息,但真的需要写出来…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个语死早了。

大概文里就是在写一个普通人与他的国家的羁绊了,通过对历史的兴趣表现出的,很淡的,埋在心里的,甚至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至于弗朗的存在,是老屋中的幽灵,是与国家相连的存在,或者是主角自己的想象,都是有可能的嗯。我也不知道啊哈哈【神经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陪了国家千百年的见证者,并且会一直见证下去。

文里还掺杂了很多对仏的情感啊什么的…但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捂脸】希望不同的人来看时能有不同的感受和理解就好了……【捂脸】

谢谢能耐着性子看到这里的人qwq你们是小天使qwq这里接受各种谈人生和扔板砖x这篇文送给亲爱的哥哥和aph这部作品,我爱那个人和那个美好的世界。

哦最后还是要再说一句。

Joyeux anniversaire,F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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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十二年养老人 右仏only 喜报,我是仏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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